裂开的神情,顿时哈哈大笑,“伯静啊,看来你这个小儿子还藏了许多惊喜啊。”
傅渊无奈拱手,“让官家见笑了。”
太子有被震惊到,当即看向景朔帝,“父皇,我也要识字念书!”
景朔帝这下倒是惊讶了,忍不住打趣太子,“现在知道要念书了?先前是谁把你母后为你准备的《千字文》扔掉的”
太子伸手挠了挠脸,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挺着小肚子道:“那是我之前年纪小,不懂事。”
景朔帝简直要被自己的宝贝儿子逗得笑厥过去,笑了好一阵儿才点头应下:“既然你想念书,那日后可不能叫苦。”
太子抬着下巴,满脸自信,“孤才不会!”
景朔帝面露欣慰之色,赞许地看了傅玉璋一眼。
傅玉璋下意识粲然一笑,又抱紧了傅怀安的胳膊:好险,他哥差点提前十多年当上社畜!
收获了意外之喜的景朔帝很是开怀,再看傅怀安和傅玉璋兄弟俩,更是觉得大齐人才辈出,祖宗基业一片安宁。
于是景朔帝大手一挥,便给了哥儿俩许多赏赐,端砚宣笔文人字画应有尽有,还赐下了两块读书人听之便心驰神往的廷圭墨。
这墨乃是前朝制墨大家之作,坚如玉,纹如犀,又用金泥与松香,墨质细腻,落笔生香,寸墨寸金还有价无市。读书人要是能得一锭廷圭墨,都能炫耀一辈子。
傅怀安和傅玉璋齐齐谢恩。待要离去时,太子又道:“等等,回去后,你们每天都要写信告诉孤,你们学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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