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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逊见得此景,心中却是一叹。
所谓否极泰来、阴极阳生等等词语,说的都是同一个意思。事情的发展不是一成不变的,是由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当达到了一个峰值之后,趋势往往就会改变。反映到现实之中的表现,就是政治风向的急速转向。
此前陆逊取了柴桑之时,曾与镇北将军桓范促膝长谈。而陆逊当时与桓范言语中的关键,就是伐吴之后,大魏朝堂之上必然凶险无比。
即使皇帝本人数次勉励于陆逊,陆逊依旧是谨慎到了过分的程度,没有露出半点疏漏来。即使昨日水军作战打的那般漂亮,陆逊依旧将擒获孙权的功劳给中军、给羽林左军让了一半出来。
方才皇帝反常的一个沉默,就让陆逊心中顿时警觉了起来。陛下曾与臣子们说过,战争是政治的延伸、是实现政治目标的手段。如今从政事来论,陛下需要解决什么问题?
当平灭吴国已成定局之时,外部的政治问题已然缓解,内部的政治问题就要提上来了!
若继续从外部来论……吴国此时刚刚死了个皇帝,难道就没有政治危机需要爆发吗?吴、蜀二国之间的盟约真正牢固到连孙权死了都要继续维系下去的程度吗?
而若从内部来论,仗打到这个份上,吴、蜀两国联盟必不能持久。大半个天下都归了魏国,吴蜀国势岂能久乎?
单论一个最最基础的问题,攻伐江陵的功劳当由哪一个将军来立??
显然,陆逊抓住了皇帝此刻关心的本质问题,既然可以被称之为问题,就是要经过反复的琢磨和研究,陆逊也不能一时将其想的清楚。
但这是大魏皇帝陛下驾前。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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