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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重新混乱心跳对应的极其浓重的难受,比早上几杯烈酒下肚还要灼人。
江慎没有谈过感情,但是知道,对于重要的人,没人会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地戏弄。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纹身店。”江慎说。
“所以?”商暮秋问。
不知道江翠兰睡着没,房间隔音一般。
江慎声音压着声音:“你要是来的话,我想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要用的东西。”
“什么?”
“落在那边了。”胸腔的重量使得江慎呼吸愈发不畅,江慎声音愈发低沉,情绪掩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自以为很难被发觉。
“所以应该准备好了吧。”商暮秋不知是正话还是反话:“我也觉得在长辈隔壁做这个不好,但是既然你做了这么多准备,盛情难却。”
江慎自我厌弃到了极点,反观如今的进退两难,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会错意这么多年,索性错到底,成与败去他妈的,随便!
商暮秋愿意要就要,不愿意要,大不了,他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也就罢了,反正早前挥手一别,本来也没什么余情可言,断干净就断干净吧!
商暮秋几任床伴都是男人,一向没什么耐性怜香惜玉,江慎见识过,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咬着牙用力扯衣服,抱了大不了被玩废的决心。
但是没能扯动,身上的大山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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