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越来越没有继续的意思,在江慎接连的低落中,连方才话里那几分不动声色的激将也褪去。
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夸下海口却没一点诚意的江慎。
预想中的干柴烈火或者盛怒离开都没有出现,江慎有知觉的时候察觉,商暮秋在咬他锁骨。
江慎绞尽脑汁,想到了两个字:温存。
他挣扎起来,质量一般的松木床发出一点不算细微的摇晃声。
商暮秋的指尖顺着人鱼线,摸到当年的刀口,愈合的很好,不枉他左右端详,慎重下刀。
雕琢江慎,他很小心。
但是江慎似乎忘了,自己除了抛弃他一次、给过他一些痛楚外,也是庇护他的哥哥。
“躲什么?”抚弄伤口的动作游刃有余,商暮秋问。
江慎顾不上想别的,求饶道:“我们还是去外边吧,别在这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