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
但在厉渊眼里,她越是说没有,就表示越心虚。
另一只手搂住唐琬后腰,往自己身上带。
宽厚的大掌故意向背上移动,掌心温度比伤口热,加重了疼感。
唐琬在他面前不用强装没事,扯起唇瓣,“嘶——”
“我还以为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唐琬反手捏住男人有劲的腕骨,“厉爷真误会了,我不可能接受鹤宥深的癖好,就算他在外面真有了女人,只要不带回家,不动摇我的位置,我才没兴趣管他的破事呢。”
厉渊眉骨轻扬,“噢?”
捏着他的那只手,冰凉凉的,却没有降低他体内的躁意,“名分对你这么重要?”
慢条斯理的声调像有重量一样,压得唐琬缩了缩脖子。
“上次我跟爷提过,你忘了?我和鹤宥深在一起就是为了借助他的势力,帮我夺回在唐家属于我的一切,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偏离过。”
“我唯一就是怕,他万一真要和我退婚,那我在鹤家受的委屈岂不是全白搭了?”
听到她一再斩钉截铁的承认,自己留在鹤家的私心不是为了鹤宥深,
厉渊藏在眉宇间的那团乌云,逐渐烟消云散。
有这么一刹那,甚至莫名对他这个表弟的“无能”感到庆幸。
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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