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唐琬下巴的手指紧了紧,“刚才你是怎么承诺我的?”
唐琬胳膊柔软无骨地挂上厉渊脖子,顺从道:“我说到做到,厉爷想怎么玩?”
心里却在细琢磨厉渊刚才问的话,名分。
他当然觉得不重要,反正也不可能给她,他只是想有个高枕无忧的发泄出口,今天可以是她,明天也可以是别人。
就像吃自助餐,喜欢这样菜就多夹点,但也不妨碍会去尝尝其他鲜。
那是不是尽量满足他的胃口,让他吃腻后,就不再纠缠她了呢?
唐琬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表现得像个可以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没有了那份隐隐的倔强和反抗,厉渊顿感意兴阑珊。
过长的安静使屋内气氛骤降,显得唐琬的主动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尴尬。
不明白这位爷又怎么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架他脖子上的手时,厉渊却抚上了她的脸,眸光讳莫如深。
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唐琬的两瓣嫩唇上,研磨出了血印子。
“我想怎么玩?好,今晚就来点不一样的。”
……
她哭得断断续续地求他。
厉渊尽量避开了触碰她的背,但也没有因为她受伤而怜惜,掐着腰,压迫起带欲的嗓音说:
“叫声老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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