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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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筷子，”女警意味深长看姜姒，“大概是看到你之后，他确实没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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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抿唇，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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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监狱大门，裴砚的迈巴赫还停在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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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累，打开后座的位置，坐了进去：“昨天棠艺暖的事，我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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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落下来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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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现在正需要疼痛麻痹内心巨大的无措和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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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铂悦府停下，裴砚抱着她往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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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下，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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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好似没有注意到，一路到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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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往常都是裴砚掌控的局势，被姜姒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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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无章法地对着裴砚又咬又啃，仿佛要将这些年受到的委屈，悉数发泄在裴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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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配合着她，等她气喘吁吁，没了力气时，轻而易举夺回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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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领着她，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中沉沦，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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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从前的激烈不同，今天的裴砚温柔得就像是舒服的海风沁进肌肤，令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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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忽然就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含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