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后,硬要求欢。
我道,我可与你温存片时,你不可剥我衣裳。这样,我保你今后作战平安。
见他不听,我又道,若听我言,我保你今后升官。我如何能保他升官呢,只有脱身再说了,可他仍然不听,说……”
“说——”姊妹们轻语促她。
“他说,砍头我都要、要剥你衣裳……”
瘦得像纸的扫晴娘在风中摇晃,像大病初愈。姊妹们都搂着她和毛娘娘。
鸟儿们枝头上啁啾不已:“怪事情!怪事情!”
紫姑发着呆。婴勺落在她面前,漂亮尾巴一翘一翘,问:“三姐,你先去,你呢?”
紫姑回过神,粉脸通红:“我什么?小蹄子,
当心我扯片你的翘尾巴儿,来当画笔!”
舒姑舒氏女,未适人。
随父析薪,女忽坐于地,牵挽不动。父归唤母至,比来只见女坐处清泉湛然,泉涌浪回。
舒姑身体外露之脸、手、足踝洁白如玉,衣下却呈五彩斑斓,何也?这才是真相!
她通体肌肤如清泉,血脉与五脏六腑皆可透视。她的衣裙重重叠叠,以防不留神,或因风卷起。
既为泉神,无人知她怕不怕热,怕不怕旱,冷暖只自知。
舒姑细声如击磬:“从有泉水涌出以来,我的相好,也有数人,可都有名有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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