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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姑嘀咕:“谁无名姓,知与不知而已!”
舒姑徐缓道:“第一个,名叫鲁班。之前我也与雪精一样天真烂漫,不知啥叫春,啥叫冬……”
婴勺唧唧:“现在的幺姐,不同了啊!”
麻姑等道:“婴勺,你说的啥!”以为婴勺看见什么了。
雪精脸已绯红,将她捉在手里抚摸着。
舒姑继续道:“千年间,来我泉边掬饮的人实难计数。人来人往,泉起泉落,我心却如止水。
“那天走来个精壮汉子,腰间插柄斧头,一只手掌滴着血。他用那只好手舀水饮,饮毕,还独自笑了起来。
我不知为何,打了个激灵。蓦然间我看见水中自己的影子,知我现了身,好惊慌。这可是第一次,我不备时让人见着了,这就是造化所使吧!
“他忽看见我,也很惊讶,打躬说哦,这位姑娘……我说,木匠,你手割伤了,傻笑什么呀?呃,我在笑?我倒不觉。我是从茅草上的刺割破手掌,想出一件发明,觉得开心。
“我不懂,你说的发明。啊哈,待我做出,拿来你看!他站起要走,我叫住他,以树叶舀水滴在他手上。他不解这是为何,看我一眼走了。嗤,不用说,他转弯看见伤口已愈,有多惊喜!
“第二天他来了,穿件干净衣衫。他手上拿着世界上第一把锯子……”
“说完呀,后来呢?不说的是相好?”紫姑像有点吃醋呢。
鸟儿们欢叫:“克叮当,锯子,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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