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两件。我装成挑水的村姑,旦夕从草庐过,就因他吟哦之声,觉如八妹的歌声般好听……”
萼绿华本坐得远,这时挨近了。
鸟儿互相问:“喳喳,八姐过来偎着六姐,可知原因?”
“居纠,在六姐说她歌声好听。”
“唧唧,非也,只在‘诗人’二字!”
舒姑忘情道:“早先,他独自在泉边吟哦,在篱下吟哦。后来,在泉边吟哦,水中人影成双。在山道吟哦,茅檐下有人相望。我问他若在府上吟哦,有妻子仆佣烹茶烧饭,岂不好?
“他说孤独方出好诗!
“我便抽身离去,又被他唤住说,走便走,须留下你这双泉眼!我的诗句,已尽在你这双眼里,一点一滴,流淌出来。
“可我一直都不让他近我。那次我看着他高瘦的、高傲的背影,走拢看着泉中两人,他的皱沟,我的睫毛,根根可数。
“我道,君是苦吟人,妾如古井水。他惊喜交加,哦呀,只道你是村姑,你竟是个知音!他、他双手将我搂住,这次我没有挣扎……
“后来,我几天不露面,几天他未吟一声,未下一字。终于有一天,他拿着墨迹未干的诗笺,来到泉边高声吟哦……”
舒姑泪流满面。
萼绿华拉着她手:“六姐,你恨他辜负了你?”
“我恨我无记性,他的吟哦,一句都记不得。”
“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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