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许可以安排,但侄女不行,只能当个农民。
他点了点头。问钱婉容:“你是会计呀!”
“哼,我不想当这个会计,人分几等,凭什么有人可以进厂拿工资,吃穿供应样啥比当农民好,凭什么我不可以!”
她也是呐喊着问完了凭什么,可随后便弯腰捂着小腹,紧蹙的眉尖儿弯成了圈。
“你……”冷骏忙上前一步。骆小红、李敏章都对他轻轻摇头,意思没什么大不了。
“她那个、每次都疼!”
“你们,不是可以有几天休息?”
合作社规定妇女一月可以有三天不出工。
“哼,三天!”李敏章说,“她小,来了不正常,断断续续……”
骆小红:“她是会计,一个月还有几天,但是会计那几天她已经用了,咋办嘛,非出工不行!而且,工地上你根本不能躲懒,人家挑一筐,你不能挑半筐!人家跑三趟,你不能只跑两趟!”
三个中婉容与冷骏接触最多,爱找冷骏问一些书本上的问题。她小学毕业只去县上参加过一个月的会计培训,在冷骏看来以她的聪明和好学完全可以读到大学毕业,当个女工程师、女科学家。
“我觉得你最吃亏,”他对骆小红道,“我听你们屈老师说,你过去,从小跟你娘,就是专门在家刺绣,做针线活,所以下田外行。”
“我跟我娘外行,”骆小红也像李敏章、钱婉容一样呐喊起来了,“合作社以前,有好多女的下田嘛,更不说寒冬腊月出去挖沟了!都是农忙才下田,平日都在家里做针线带娃儿,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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