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也是与人类共进退。
不过这时想的却是来呀来,耗子你来!欢迎你来,你怎么不来呀,你来了我好打顿牙祭!
习惯性拾起砍刀想去屋后砍两根竹子削篾条编筐呀箩的,走两步“咣当”又扔了,都归公了哪还有自家的竹子嘛!
伤心忧郁地踏进往日猪圈,这可是个往日关心不亚于关心饭桌的地方,一看圈板都干得翘起了。
但只要凝视时间足够长的话,猪就会出来在槽内拱食,吃声听得泪下,老头儿一双手扮成“猪二爸”耳朵,笑眯眯地下蹲……老婆儿走来嗔道:“你疯了呀!”
另外,如像穿新衣走人户上街打酒坐茶馆这些都还是可以站在院坝回味的,其实过去也还不久,成么就像上辈子的事!
只有用蓑草搓井绳还可以做,最后一大束蓑草就挂在门边的嘛,走去依恋地摸了摸。
井绳还有用的,蓑草搓完了明天搓什么呀,山上连蓑草根都铲光了!叹口气拿件单衣搭在肩上出去走走,春季里太阳偏西就有点凉。
嗐!外面到处是这样搭件破衣一脸茫然走来走去的男人,成了随地而睡的年轻人之外的另一道风景。
骆小红娘骆姜氏是城里刺绣社的绣娘,绣娘称号相当于其他行业的技师。
骆小红爹本在城里开茶馆,此前还在县粮食储运处上过班。听说老家土改分地,就把一家人带回来了——于是也就走不脱了。
骆小红娘回来,还搬回来一张绣床。
称为绣娘要花草虫鱼、山水人物都会,针法细密,配色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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