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膀子上鼓起两条筋,各自疯狂砍断了几根小树丫。
其间孙尖想拿张滑留下的烤鼠和烤雀蛋,说把赵正那份分来吃了!
赵正是地主,这是唯一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张滑制止。
官大一级压死人,张滑是生产队长,他是作业组长,他这不叫官,因为随时可换,而生产队长几年一“选”或由上面指定。
这边几个挖窑坑的都只在腰间系根草索,以拴住搭在小腹前的蒲葵叶。
或只围一条用蓑草编的像京剧文臣武将的胡须那样的草帘,用来对要害器官起保护作用。
这并非想到了那六位铁姑娘,山很大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赵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挖,但由于他并不站下来,实际比其他两个都挖得多。
他土改后一直非常老实,不仅对干部毕恭毕敬,社员对他说话他都鸡啄米似的点头,喉咙也像下蛋母鸡似的不断“咯咯咯”。
当然在表现需要的情况下他也能正常应答,甚至还会主动开腔。
眼下的烧炭工肖继承和牛牛像两条吊在柴火灶灶门上方的腊排骨。
从前看凸显多写了几短横的非洲的非,从后看像安了根九节鞭。
不同的是腊排骨是黑油油的,二人上身干得起壳壳。
赵正像根烧糊的拨火棍,烧糊那截是他的头,他每半年自己用剪刀把头发剪短一次。剪之前像个披毛鬼,刚剪之后像狗啃的,他现在就是个身体像拨火棍的披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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