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滑、孙尖各扛一捆栗木柴来到时,三人已将长宽高均为五尺的窑洞挖出个轮廓。
张滑从荷包儿慎重取出烤鼠和烤雀蛋,肖继承、牛牛见了喜形于色。
赵正以为自己没有,得到同样一份后连忙打躬作揖,先吃雀蛋。
吃烤鼠崽时,正咂嘴品味中鼠尾差点被牛牛夺去消灭了。
牛牛生活和劳动技能很难教会,阶级斗争方面完全是自学成才。
赵正在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会给牛牛一巴掌,眼下他只是得意将牛牛斜了一眼。
三个挖窑的补充营养后也在手臂鼓起点类似肌肉的疙瘩儿,挥镐时溅起的叮当声较之前尖锐。
他们架进栗木,开始烧炭。
日落时分,山林上空先后冒出各炭窑的数十根烟辮,冉冉上升而汇聚成了一片浓云。
夜深了,张滑组个个都已睡死。牛牛忽然大吼:“扛红旗,龟儿快点!”
这四个全都坐了起来,见牛牛还睡起的,只翻了个身,由蜷缩变成了四仰翻叉,口中已由中国话变成了外语。
这时鸡还没叫头遍,但张滑就再也不敢睡了,一直坐着。
“瞌睡神,瞌睡神,瞌睡来了不由人。保佑公婆早些死,我一觉睡到大天明……”夜织的小媳妇这样唱道。
他坐着照样睡着了。身子一歪,醒了过来,但不一会眼皮又开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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