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件反射似的赶快爬起来给他磕头:“砍脑壳的,你这话说不得呀!”
张滑一阵哈哈大笑,把孙尖、肖继承也笑醒了,起来黄眉绿眼坐着。
老烧炭工不知是同情铁姑娘烧炭组的小姑娘们,还是要讨好洪范,或二者兼有之。
重要的是几个小姑娘自己也争气,他便铁定要让铁姑娘烧炭组扛红旗。
他待铁姑娘组开窑门后,方过来故意又观察一下,对张滑说行了,开窑门透风、冷却!
到红日一竿,张滑第四次到窑门钻进半截身子试了一试。
感到这次鼻孔可勉强呼吸,喷出的火气已把头发尖儿烧不起卷了,转身大叫:“出窑喽!”
问跃跃欲试的四人:“排个次序,哪个先进去?”
原本该用铁钩伸进去勾,一来没有铁钩,二来即使有的话,也没有人进去搞得快。
要命的是连湿毛巾也无!
赵正打光胴胴,连下面那半片蒲葵叶也扯了,二话不说对直走向烟气腾腾的窑口。张滑拉住:“穿衣服!”
孙尖将牛牛推一下,成第二,自己排在牛牛之后。
于是肖继承第四,张滑殿后。
赵正衣裤齐整钻进去后忙将炭向外扔,这老朽之人时光倒回去二十年动作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如闪电般。
红红热浪、滚滚粉尘与叮里咣啷的栗木炭一齐飞出,这四个都躲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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