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一蹬,惊醒并闪电般回过头去,看清是赵正,又看一眼烟云密布的晦暗天空,还早。
没好气问:“啥子事?”
“你怕睡着,两样家什,你要哪一样?”
张滑见他摊开的手上,一手拿根尖树枝,一手捏根绳子。
莫名其妙:“你说明白?”
赵正举一下树枝:“这个,你自己拿着戳屁股。”
又举一下绳子:“这个,我帮你套脑壳。”
张滑在钱典门下读过几天私塾,不禁恍然大悟。
并对屁都不放一个的赵正会这样“风趣”感到十二万分惊讶,回答道:“来来,你帮我套脑壳!”
乃以古代头悬梁锥刺股为榜样,自己用绳子的一头拴住头发并打个结,让赵正将另一头拴在头顶的树杈上。
坐到日出。
这时烟囱冒烟变稀,他解开头发上的绳索结子,走去看观火孔,又将牛牛踹醒,比手势叫牛牛快去喊老烧炭工来看。
老烧炭工看了说还要烧,又说你不要再来叫我了,我自己会来。张滑便只好等着。
牛牛因为张滑保持坐姿,他要随时待命,也没法入睡。
感到磨皮擦痒,痛苦不堪,对醒来的赵正说:“妈哟,我好想倒回去,拿给你剥削才好咧!”
赵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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