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蹑手蹑脚跑到对面树丛中去窥望。
连闯两道鬼门关的冷骏精疲力竭睡得死死的。哑女的惊叫声也没有吵醒他,将他的沉睡撬松动一点罢了。
哑女进来的气味儿,这可是在二童发愿之后,刺激他醒了过来。
这就叫“女味儿”吧,浓浓的悲剧氛氲,倔傲、劲爆、完美和伤怀令她这份味儿好生独特。
他醒来首先想到的是她昨晚女扮男装以为我不知道,还“哇哇”地装成哑巴,这小妞!
哈,看你今天又演什么戏!兽蛋儿耐受力极强,伤痛什么的已成明日黄花,心儿已开始飞翔,如在花间饮清酒,如在雷阵步高跷。
哑女进来,手执着敷伤的药,在他头边的稻草上半跪半蹲,将他装睡的头颅轻轻扳起来。
见他额头和半边脸上被蟒蛇咬出的很深的牙印,下意识地“哇,哇”叫了起来,而且全身都抖起来了,身体缩成一团。
“啊,啊……”她的嘴唇和喉不停地张合吞咽,她极想用舌头发出声来,想说话而不能说的痛苦甚至超过了惨状带给她的惊吓。
兽蛋儿怕她不好意思敷药故意装睡着,连忙睁开眼睛:“嗨,小妹!是我把你吓着了呀?我好,没有什么,我根本就不疼!”
他脱口而出的“小妹”一瞬间带给她惊讶随之而来便有股暖流充溢全身,真令她爽彻骨髓,把一切痛苦都抵销了。
红晕浮现在她脸上。
兽蛋儿看在眼里,轻松愉快地干脆彻底撕下她所有的“护身符”:“小妹,你不是哑巴,你会说话。你刚才叫哎呀的声音,口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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