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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有最后一招:沟沟坡坡满地打滚和一蹦几丈高,将屎砣抖松抖出。
穿着衣服的话撕破了没有布票买,脱了的话……
又想我未必不可现出原形?
正当他欲将鞋子顶在头上双脚加双手趴着做野兽状,以期现出原形,荒径上走来了一男一女,只好先等他们过去。
这对男女男的瘦得像干柴棍,女的像风飘飘。
走近时他招了招手,男的便离开路朝他走了过来,女的还站在原处。
男的神色阴鸷,像与谁有不共戴天之仇。
公主说的事情发生在去年麦收时。
居住在镇上的原来大多也是农民,新建的厂矿、学校等把他们土地占了一部分。
这些单位同时又需人手,于是政府除保留一个蔬菜队,蔬菜队的人还是农民之外,就将住在镇上的其他农户转为吃商品粮的居民。
这些居民原先剩余的土地就划给了邻近的生产队。
麦收时节,农村劳动力正在大炼钢铁,上级乃动员镇上居民支援收麦,但生产队留守的人员不领情,就算不会被偷被抢,外人帮你收割得有多少粮食来糟蹋,要自己割。
偏偏居民“支援”积极性又很高,“敬酒不吃吃罚酒!”
居民倾镇出动,半夜埋伏。农村老头妇孺一开割,镇上居民,大多也是妇孺,就从对面拔起麦子来了,连麦穗塞进背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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