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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岂肯善罢甘休,跑过去制止和抢夺,居民家家都有被砍坏的背篼、篮子,大人娃儿鞋子都跑落了。
这些地原来是街子上生产队的,居民不服气,抢麦大战变成对骂,哭诉。
后来镇上的居民就改变策略,到远地异乡打游击去了。
有张“拾麦穗的女人”世界名画,景物黄昏苍茫而有诗意。什么诗意?农家自给自足的慢节奏生活的诗意。
若有人截取上面故事画“拾麦穗的男孩”,茕茕孑立的男孩只穿一只鞋子。一样的落日黄昏、残秆断穗,两三代后的人就看不懂画的是什么。
干柴棍走近看出置身在乱坟岗的冷骏是外地人,仇恨已消,恶意还在,一对黄眼珠子滴溜溜转。
看上了他小小的行囊,像在“生病”,开始做较量之前的实力判断。
他这神态傻子都看得出是要图谋不轨。
“诶,老兄,家里有没有菜油?”
“有是有,那么一口口菜油,哪得给你喝的?”
干柴棍一听就答对方向,这都成了治拉不出屎来的常用单方了。
伸脚踢他的小行李包,意欲踢飞了拾起跑。
兽蛋儿可怜人对着可怜人将自家行李搂在怀里:“你不要抢——你说你有菜油,不可能!”
“咋不可能?”风飘飘也过来了,“我们食堂,社员宁肯炒菜不放油,吃辣锅菜,把该得的油打回去。像我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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