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聚谈,说到大学生活上。他们入学之年冷骏刚好退学。
夫妇二人一个学化学,一个学历史,谓大学四年四分之三时间都在参加运动和各种社会活动。
“50年代的时候,还不太重视家庭出身。我,他,我们成分都不好,都考上了大学。按说在这方面应该越来越宽松。
“现在反而搞严格了,我妹妹就没考上大学。他的弟弟,中考非常优秀,连高中都不让读!
“兮,奇怪也哉!为何如此,社会学家?”
“兮,奇怪也哉,叫我社会学家?”
“觉得你见多识广。”
被封了这个头衔,就不能不敷衍几句:“我想的话,你刚才说了在餐券方面要照顾工程师,还有作家艺术家、政协委员等等,那么对工人农民,拿什么照顾……”
“而且还是主人翁,拿成分!”她抢着说了之后笑。
“这种照顾还不掏子儿。”不愿开腔的皮老师兴头上也加上一句。
“对社会起到一种稳定性。”社会学家再来句。
丈夫有课告辞。后面的话成了絮絮私语:“我产后奶很少,每次喂奶娃儿使劲吮,疼得我要哭……”
从未对男士说过这些,在他面前奇怪地收不住嘴:“像流的不是奶而是身体的血!出院那天差点哭,问护士长,我这一点点奶水……
“护士长基于同情,说去找医生商量,看能不能开个证明,就说你是因病无奶,你们拿证明去找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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