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可以订一瓶牛奶。
“十分钟后,证明果然来了。
“护士长千叮万嘱,产妇无奶的多,但是没办法,这种证明其实很少开,因为开多了,牛奶公司对医院有意见,而且也根本没办法供应。
“老皮塞十元钱表示感谢。我说还有医生咧,老皮又加十元……你说这叫什么!老皮就凭这张证明去牛奶站办了张四寸见方的卡片,印许多小格,一日一格,打勾。”
傍晚他在过廊停放黄包车,背后一个声音:“雷锋同志好!”
他知道是排字工,先已扫到一眼,对此独来独往的“分子”、“哑巴”居然会对自己先开金口感到惊讶又高兴,转身道:“工人阶级好!”
排字工迫不得已瞅人时黯淡无光的眼珠显得神采奕奕:“我叫你雷锋,你就封我工人阶级?”
“对等的呀,我若叫你同志、先生都不对等。”
近乎耳语的声音:“有空上来坐坐。”
他带着十二万分的兴致当晚就去了。
得知他叫高全,是个胡风分子。
圆柱形小屋极为透光,分向东西南北四面有有四个拱形的窗口,窗口大半人高,有窗纱和玻璃两层窗扇,只有不到两颗头宽度。
两人在耳鬓厮磨的情况下可勉强并立在窗前。
从这塔楼上可看见半城的灯火,星星点点,迷迷糊糊,可以说看去像城市很疲倦,可以说看去像城市在做梦,可以说看去像城市藏腋着什么在等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