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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的，好像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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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孙小鹿没有太坚持，很快地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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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过去的路上买了一束花，孙小鹿挑了很久，因为她并不知道孙父喜欢什么样子的花，挑来挑去最后挑了自己喜欢的。孙父当年死亡以后她和孙母没有花太多时间办葬礼，只是稍微简单走了一遍流程以后就火化了，后来放在灵堂后没多久她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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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凭着记忆走的，以为自己至少会记得自己父亲放在哪吧，但实际上踏进灵堂以后她脑中就一片空白，陌生的令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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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倒是比她这个作为女儿的还要熟悉位置，她一路跟随着直到眼前出现了令人怀念的笑容时，只有她知道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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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轻轻地把花放下，就这么看着孙父那张和蔼的脸，愣愣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孝？四年来只来过一次，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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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站在她的身后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跟他还是和孙父说话，他张口欲要说些什么时，又听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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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谢谢你来看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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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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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站起身时神情已经恢復成平常的样子了，她回头去看程颖，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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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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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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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又看了一眼孙父的照片，淡然一笑。「以后我会再找时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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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孙小鹿太平静了，他甚至听不出她说话时里的语气有任何一丝起伏。从之前他就有这种感觉，她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表露出自己的喜怒哀乐，明知她在压抑着什么，知道她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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