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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在隐忍着什么，可为什么这么令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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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再回来吗？」他握住了她发颤的手，漆黑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明明你四年来都没有再回来过，你明明就在发抖，以前的事情对你来说真的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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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一开始是有些惊讶，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比她还要悲伤的程颖，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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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有过去，所以我才会逃避到现在。」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再次收紧，她想挣脱却无果，然后气馁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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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追问过去的事情，可是你不能什么都自己扛，早晚有一天你会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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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可能现在在你心里我们两家人依旧是一家人吧？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啊，爸爸他已经走了，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所以我们两家人没有必要再往来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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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在你心里我们几十年的交情算什么？撇除我们两家人的关係不谈，我们两个认识多少年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为什么就是这么死脑筋，一点东西都要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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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看着孙小鹿终于发红的眼眶，手指揉了揉她的眼角，缓着声音。「抱歉，我不是说你不对的意思，就是看你一个人什么都不说让我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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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其实很想哭，可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所以紧咬着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酸涩的那种心情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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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览的时候你接电话的人是李瀟对吗？我看见她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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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明显一愣，然后解释。「她就是顺路过来找我问个事情，没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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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紧抿着唇，她一点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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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是个向来都不会说自己去哪儿的人，就连程安也都不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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