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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颖过了一小会儿才又回覆，「晚餐也别忘了吃。我等等要比赛了，等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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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疑问都被她压了回去，最后只打出了比赛加油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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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工作，所以孙小鹿在和同学们吃完饭以后在门口道别，准备去动物医院探望上次那隻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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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考试週比较忙碌的关係，医院偶尔会发来狗狗的状况，起初治疗效果是好的，只不过前几天开始狗狗的病情却急转直下。孙小鹿看着讯息里一串看不懂的学术文字，只知道牠的状况并不好，即使这次挺过来了，后续照顾的花费也是一笔可观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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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动物医院以后，她看见了在笼子里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小狗蜷缩在角落里，听见她的呼喊也只能稍微动动耳朵，光是这样就好像耗费了牠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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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隔着笼子轻轻握住了牠的前脚，她想给这隻小狗一点力量，可是现实却让她说不出任何一点能够安慰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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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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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做手术也不一定能存活，但安乐死可以让牠走得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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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鹿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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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抱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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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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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在半个月以后重新回到了她的怀抱里，原以为一开始能带给牠的是重生，却没有想到带给牠的却已是尽头。怀里的生命是那么小、那么脆弱，她甚至还能感受到牠的体温，可是她却得决定牠的生命是否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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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名字都不敢替你取，我是个自私的人……对不起，你应该很讨厌我吧？就这么轻易擅自决定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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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摸摸牠，牠却彷彿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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