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也不知,他是想把自己洗下几层皮。
兰殊不解,也不敢多问。
她睡到了几近中午才醒,默默为他备下午膳后,往酒窖里探勘了会新酿的酒,继而便逃出了门。
兰殊自知自己睡过了头,清晨少年横眉厉色喊她起床的画面,也愈发在她脑海中清晰起来。
以她对秦陌的了解,他若心情好也罢,倘若一不小心触到他霉头上,必然就要因她胆敢对他不理不睬,储着法子罚她的。
事实证明,兰殊完全料准了自己的命运。
这日下午,她刚从外头采买回来,一入大堂门,便先在心里啐了一声,眉心紧皱。
少年安坐在桌前,旁边,站了两名衣袍朴旧的僧人。
兰殊不喜丑物,也不喜僧人。
并非以为他们丑,这世上恍若天人的秃驴多了去了,她不是没见过。
可恨的是他们长着一副慈悲为怀的嘴脸,却不积口德,非说她是个消夫家气运的祸水克夫命,兼红颜薄命。
联想到自己的凄惨下场,兰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克死的无辜小可怜。
却因为这帮秃驴丧心病狂的指责与预言,让她度过了一整个憋屈的童年。
最后还是落了个英年早逝。
这真的很难不迁怒。
而那两和尚似是对后背这道愤恨的目光若有所感,纷纷回过头来,迎接上兰殊的视线,甚至双手合十,遥遥给她稽首行礼,说不出的和颜悦色。
兰殊眼底对他们藏匿的厌恶,就这么落到了秦陌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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