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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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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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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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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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唇角的笑意慢慢地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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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我：“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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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爬上我的后背，我镇定地坐在梁砚对面，慢慢地吃了一勺栗子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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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向梁砚，乖顺地挖了一勺奶油递过去，像是全然不记得自己刚才说过什么挑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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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顺地说：“先生，这个栗子奶油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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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静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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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他周遭的气温在瞬间变得冰冷，我以为他会发火，或者和从前的许多夜晚一样——但他只是看着我，嘴角弯了一下，凑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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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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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说道，“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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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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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味道正好，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爱吃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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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任何不满，非常配合地开口：“是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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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对着我轻轻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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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觉得有些热，要整理自己的袖口，我会意地上前，想帮他解下袖扣——鲸尾式的，很好解——只是我还没碰到，梁砚却已经自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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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接，梁砚却像是不小心、但看上去更像是故意地将那枚袖扣丢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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