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纯粹的死亡是黑白的,是生死相隔,再不复见。那这种痛便是一种奇异的绚烂,就像地底下静静腐烂的花,溅落在皑皑白雪中的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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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尽头,却是一种极致的、古怪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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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欢愉却反而让他更加不安起来,仿佛整个人被抛在空中,无着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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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让他安心,这种快乐却让他反而难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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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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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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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在承受的侮辱,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更何况,他素来强势自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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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在一个湿热的夜晚,他的全部尊严和傲骨被打碎,化作一声难以克制、模糊不清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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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完全支配的那刻,他迷离的意识清醒了一瞬,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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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臣纲,既然俯首称臣,便该知道要怎么做。”有人在这样折磨和强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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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捏住他的后颈,靠在他耳边,冷冷说道:“您自恃风骨,如今却以色事主君,也算是奸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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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忽然呛咳起来,如同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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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半天才缓过来,意识到那只是段湿热的梦,虽然真切到诡异,但唯一的一句话语焉不详,他隐约觉得句末似乎还带了个称呼,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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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样想不起来的,还有现实中,刚才赵浔将手压住他后颈后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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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之后他似乎便丧失了意识,此时已并不在赵浔寝殿中,而是在一栋空旷的房屋,殿门口有匾,上书二字:“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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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形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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