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赵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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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景不知怎的，可能有点像穷苦老百姓等在宫门前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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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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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十分识相，抢先移开目光，顺势起身侧立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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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抬起眼睛，皱了皱眉，却出乎意料地没像那日初见时阴晴不定、喊打喊杀，而是转身将折子放在茶案上，像是要专心和廿一交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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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眉头微动，感觉今日这位陛下和昨天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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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着可能是一方面的原因。此刻赵浔冠冕整齐，一国之君尊荣令人不可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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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细看起来，他的皮肤却异常苍白，眼下乌青，漆黑的瞳孔缠着血丝，看起来甚至比廿一这个鬼魂附身的……更像死人几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