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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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着熟悉的海水和日光，以及一点别的东西，和她们族群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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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类一样，人鱼也是群居动物，并且因为生存环境恶劣，新生儿容易夭折，于是集体观念极其强烈，不会眼睁睁看着任何一个同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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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琢磨着，或许她需要再回海里看看，到底是哪位族亲遇到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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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时，人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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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奇怪的气息，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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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人鱼只当是偶然，现在仔细回忆，却发现似乎早有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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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许明习身上很香，让她感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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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对方亲近，还会嗅到一些若有若无的气息，像无形的小钩子，诱惑着她不断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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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以为那是因为许明习长得好看，好看的人或许天生就是香的，原来并非如此，而是命定伴侣散发出的，与她绝对契合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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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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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巴的人类，怎么可能是她命定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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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摇了摇头，忽然抓住许明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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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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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蓝眼睛里带着不满和笃定，“你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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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绪有些激动，没收着力气，把许明习的手腕攥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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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忍着没吭声，感觉骨头都要被人鱼捏变形了，才勉强动了动，压在对方的另一只手上，安抚般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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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心轻拧，启唇说：“可是我没有尾巴，在海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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