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差点淹死——人鱼会溺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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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人鱼表情略有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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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捕捉到，正欲开口，人鱼先一步出声：“好了，你不要拿尾巴说事，我们现在没有谈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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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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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叹了口气，妥协般点头：“那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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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想了想，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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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人鱼：“我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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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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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正了正表情，斟酌着说：“我可以认真告诉你，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我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人类，从未去过那片海域，也不知道人鱼这个种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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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到你，我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在人类社会，除了童话书，人鱼只出现在海族馆的表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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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得不对劲起来，等我发现到异常，已经是回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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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重复做一个梦，梦到……你的背影，以及一望无际的海洋，仿佛我也本该属于深海，我以为是你对我做了什么，让我们之间产生了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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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思念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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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眼神闪烁了下，挪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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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没有拆穿，人鱼对她有所隐瞒，她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的双腿出现了一些异样，会毫无原因抽搐，干涸发痒，需要每天都泡一会儿水，我试着涂了润肤乳和药膏，没有任何效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