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听出对方是在有意为他开脱,一时间心里更内疚了。可惜自己没有分身之术,哪怕需要将他一刀劈成两半,他也为此心甘情愿。
好了,别纠结了。齐寒石宽慰道:反正距离会试还有段时间,兴许没过几天,疫情就结束了呢。
南星点了点头:待会我去配些药,你明天一早带上,等这边一结束,我就去京城找你。
这就赶我走啊!齐寒石不满道:我还想在冀州多呆几天呢?
你在这儿呆着干嘛?瘟疫都闹成毒窝了,不行!太危险了。
你怎么双标呀。齐寒石反驳道:是谁当初信誓旦旦来着,说只要防护得当,感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南星没想到齐寒石会翻旧账,苦口婆心道:不感染的前提是防护得当,你毕竟没学过医,和我不一样。
有你在,我怕什么?
不是你怕,是我怕。南星道:瘟疫不是儿戏,我怕自己忙起来会顾不上你。再说一旦进入病区,就会被隔离,进出都受限制,你怎么去京城应考。寒石,算我求求你,别让我担心。
齐寒石:
南星表情决绝,把话说得斩钉截铁,齐寒石的心仿佛被钝器砸了个窟窿,疼得他肝肠寸断真是好后悔,当初一时脑热,怎么就把南星牵扯进来了呢,这不相当于自己亲手把他推进了火坑吗!
两人间的气氛肉眼可见地低沉下来,南星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之前还是你劝我来着,怎么风向忽然变了?
他见对方闷着头不说话,便继续开解道:你让我对你的功夫有信心,你也要对我的医术有信心呀。要不咱们互相许诺好不好,你保证毫发无伤地通过会试,我也一定安然无恙地等你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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