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郁慈却能感受到那股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颤了下眼睑，嗓音变得更小：“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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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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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却从沉默中得到了答案，愧疚和不安霎那间困住了他，他哭得细细发颤，抓着男人的手不自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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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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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男人无波无澜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想做什么呢？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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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求自己放过他，还是求自己早点去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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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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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怔怔地抬头，泪眼朦胧地凝视着那片阴影，问：“你能告诉我你的执念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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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空说，只要化去执念，贺月寻就能自行归入地府，不必留在这尘世间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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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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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眨了下微微泛疼的眼睑，片刻后，感觉到一股清苦的香气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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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像凑近了些，指腹碾过他红肿的眼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执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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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不清楚他对轮回的态度如何，于是含糊其辞地说：“唔……我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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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暗色吞噬了一切，连月色都照不进来，郁慈什么都看不见，触觉反而更加明显。他感受到男人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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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的执念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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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话音涌入耳中，一股冷意攀上少年后脊。郁慈轻颤了下，迟疑几息后，他忍着害怕，努力藏起泣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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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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