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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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称呼，月霖感觉眼眶酸涩，是要流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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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眶里缓缓溢出来的，是血，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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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一片赤色，月霖只道是自己的错觉，萧蔚明把她抱怀里，跪在分不清是谁的血泊中，触目所及都是诡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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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蔚明抬起袖子，想为月霖擦干净，但是血泪止不住，他越擦，那张明媚灵动的面庞就越脏污，甚至五官都不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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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霖渐渐说不清话了，一双杏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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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和光明的交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毁灭，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郎，她一直矛盾、一直彷徨，一直不得解脱，却也一直无可救药、至死不渝地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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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终将得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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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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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霖偏头目送萧晗的背影，素来恭谨顺从的小丫头，如今却终是僭越，她似是自知失言，微阖眼帘，只道：“婢子尽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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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暑气未消的暮夏，萧蔚明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一般，微风正好，为何却倍感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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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涩的天地间，他就如一尊挺拔傲岸的雕塑，跪立在浸满鲜血的天罗台上，怀抱着他一生追求向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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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你颠倒黑白，助纣为虐，与梦鬼一样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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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九陌的声音传来，萧蔚明回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被厉鬼抓伤了眼睛，血痕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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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许九陌收剑入鞘，他看不见，却还是下意识侧过了身，试图避开萧蔚明的视线，“罢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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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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