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就连上一任帝君与月神暗通款曲以命书相赠,也是为了一晌贪欢。”
谢盈被他动作轻缓放在床榻上。
“师兄错了。”江献挑开他的腰封。
衣襟滑落,露出了谢盈背上狰狞的伤痕。
“那不是为一晌贪欢。”帘幔隔绝了烛火与月光,男人冷淡的声音在朦胧的光线里尤为真切,“只是为做一回共犯。”
“师兄……当真不明白?”
江献指尖探入酒坛,取了一层清冽酒液,抹在谢盈伤痕之上。
酒液刺激伤痕,谢盈闷哼一声,攥紧了江献的衣襟,头无力靠在他肩上。
“你果然记得。”
“我从未说自己忘记过。”江献的指腹撬开他紧紧咬合的齿贝,然后将手腕抵在他唇边,“师兄若痛,便咬我。”
那么多次疼都忍过来,没来由这次便忍不了。
长痛不如短痛。
谢盈推开他的手,径直夺过酒坛,如上次那般,一次性淋下来。
酒液熄灭了伤痕里窜出来的残余怨念,也浸湿了他的衣裳。
待那阵疼捱过去,他终于能看清从床幔外透进来的光,以及男人锋利的下颌线。
江献任由他靠着,沉默如一座冰山。
可不知怀里的人突然触碰到哪里,他身形骤然僵住。
“师弟,你撒谎了。”谢盈气息虚弱,呼吸放得很轻,“你分明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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