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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献:“师兄若不需要,我可以没有。”
谢盈低低笑了起来,后背的酒液逐渐浸润了两人交叠的衣襟,“我忽然想通了,只要你不长情骨,你可以有。”
“你有了,天道才会气急败坏。”谢盈抬手,指腹下,男人的喉结随着他漫不经心地的抚弄上下滚动,“虽然天道会惩罚你,但只要他不高兴,我便高兴。”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师弟才是这世间最可怜的人。”谢盈语调柔和下来,“身负天道之命,可他惩罚起你来从未手软过。”
“就连你的师兄也不疼你,只疼你的小师弟。”
“告诉我。”谢盈坐直身子,未曾顾及滑落在臂弯的衣襟,指尖捏住江献的下颌,居高临下,又目光温柔而包容,像是施舍一条狗,“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