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隔着氅衣将灵力注入流筝额心,使她昏睡过去,然后以红莲花瓣割伤腕脉,尝试喂她喝了一口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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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效果如何,不敢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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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流筝饮过他的血后,过了一会儿,脸上的热度降了下来,眉心也渐渐舒展开,呼吸变得平稳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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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应玄摸了摸她颈后剑骨所在的地方,余温虽在,却是不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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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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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流筝是从馆驿里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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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自己在山上疼昏了过去,慌忙摸了摸剑骨,感觉到它已经恢复正常,心里微微松了口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