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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怎么会做这种事。”邬咎这话说得不是很有底气,难道那天晚上他还遗漏了什么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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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宵的语气太笃定了,他都有点不确定了。他凑近了一点,狐疑道, “真是我咬的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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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凑得太近,像只大型犬一样,脑袋几乎是贴在他颈侧。祝宵被他的头发弄得有点痒,下意识地动了动升温的耳朵,还以为是自己感冒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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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拨开邬咎的脑袋, “骗你的,蚊子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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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黑了脸: “祝宵,你说我是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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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回道: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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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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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不打算跟他进行这种幼稚的斗嘴,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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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把这当作祝宵说不过他的投降信号,他轻哼一声,勉强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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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祝宵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到邬咎正前方,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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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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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坐的位置正好在吊灯底下,最亮的地方,他所有微表情都无处遁形。而对面的祝宵也在光源之下,正襟危坐,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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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邬咎还以为自己坐在刑讯室——祝宵甚至还拿了纸笔来记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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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问: “我家的桌子是你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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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咎迅速否决: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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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点点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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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问: “药箱是你整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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