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知道了。顾默晚搀扶着闻映潮，我会尽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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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拍拍顾默晚的后背，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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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系统说的精神损伤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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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觉得自己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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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连想象抽卡界面的力气都没有了，操纵太多空间内的人偶，给他本就薄弱的意识带来了极大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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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点，别睡。顾默晚拍拍他的脸，和我聊天，你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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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撑起眼皮说话：你就当我觉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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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默晚问：执灵者?你这情况是能力带来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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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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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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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顾默晚也不再多说，只在闻映潮要倒下去的时候掐他一把，要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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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更像温水煮青蛙。\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