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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冷吗?我看你做梦都在发抖,就倒了杯热的。我是人偶,从学校里弄个水壶来不是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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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星烦躁地抓抓头发:我说你,唉,你能不能信我一回。要是我想害你,犯得着等你醒了在水里下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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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这才接过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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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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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嫌烫就等会儿再喝,捂着暖暖手,沈天星说,随后看向靠在一边的顾默晚,现在人醒了,你能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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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会吧,你都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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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默晚的模样很疲惫,他缓缓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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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发哑:线索还没连起来,我感觉他们的人偶化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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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如说是傀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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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我后来又出去了一趟,发现了点东西,但我想不出来。然后,那些原本还会自主行动,正常起来和普通人没差别的人偶,他们的目光已经完全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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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把脸:不行,我说不清楚了。沈天星,你能和他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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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把自己的靠枕递过去:辛苦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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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眯一会。顾默晚抓了他一把,记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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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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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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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字比任何承诺都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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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映潮把校服外套披给顾默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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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问沈天星: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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