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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把小丸子一口吞掉了。“后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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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觉得害人也是害己。以暴制暴是双刃剑，大多数人都难以驾驭，弄不好会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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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低头，盯着自己交错向前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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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在以暴制暴，我也没有……执法。”他轻声说，“我没有资格审判任何人，就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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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这在关以辽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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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你那么强大，关老师。”他头微微抬起来，“是你被抢劫了，但考虑的是他的家人和需要法律支持；是你被非法拘禁了，但还愿意给自我机会和我在一起。可我会害怕，对方露出一点伤害我和我在乎的人的苗头，我只想把它按死在襁褓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