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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桌上摆着李源上个月给朱珪的亲笔信,信中言说皖北流民甚多,又暂时无法安置,故当下应以保府县州城为重,未想这封信却成了李源的遗书,令得朱珪颇是难过。
只在朝廷看来,他这巡抚明显失职渎职,安徽灾情的具体不仅赵有禄上奏,两江总督孙士毅也有过奏报,这就搞的好像他朱珪是在故意瞒报。
皇上让被他“摘参”的赵有禄暂署藩台,又赐遏必隆刀,显然就是“瞒报”带来的后果。
事到如今,朱珪也无力辩解什么,当下能做的就是尽力救灾,将功补过同时保住自己的巡抚之位。
不是他朱珪恋权,对个人得失太过看重,而是朝中局势对嘉亲王十分不利,做为老师的他不能出事,否则,朝野还有谁能为嘉亲王出谋划策呢。
不过此事也让朱珪愈发坚定嘉亲王才是皇上内定的储君,不然他这个老师早就因为瞒报灾情丢官去职了。
现在,只要师生同心,小心行事,耐心等上三年便是。
再多的苦,再大的辱,都得受着。
念及于此,竟是用手轻轻点了点碗中的六安瓜片,在桌上写下“庄王”二字。
陈宁看的清楚,自是明白老师这是以楚庄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事迹鼓励嘉亲王。
“告诉王爷,做大事者,首先当忍!”
朱珪挥袖轻轻抹去桌上的水渍,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朱珪长子朱锡金,手中拿着一份公文。
公文是亳州知州董正荣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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