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赌罢,就赌再过几日那太后定会来寻你。”
太后?
那整日烧香拜佛,为天下祈福的太后?
季徯秩没吱声,只默默离了宋诀陵的房,还不待天亮便纵马回了府。宋诀陵听闻隔壁动静,身子虽是乏得很,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索性也起了身。
收拾衣物时,沈长思抛给他的话本子自其中掉落。
那东西被风爷翻开几页,恰至终卷,卷名取作“春丛认取双栖蝶【2】”。
宋诀陵俯身去拾,冷笑起来。
——那话本子写得可真好,还给了他俩一个双宿双飞的妙果,看得他差点就溺在里头了。
可天下那么多风流债,大抵皆作意难平。他不是话本里头那无忧无虑的风流将军,季徯秩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深宫侯爷。
爱也好,恨也罢,他们俩之间筑的是石墙,掺不进那么浓的情。
他宋诀陵站在这群雄相争的戏台子上,季徯秩不过一个上来唱俩嗓子的小角儿,没必要费心太多。
宋诀陵明白的,季徯秩这人,他养不熟的。
***
宋诀陵方回府便将那装了杀人令的匣子递给栾汜,轻声吩咐:“拿去烧了。”
栾汜心中一惊,劝道:“公子,这可是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要不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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