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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亲笔告知我身负重伤,我怎会不来?”宋诀陵攥住他,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喉间再不遏止便会传来哭腔。
还好,他忍住了。
“宋落珩,咱俩已是互不相欠,你关心我做什么,季家兵符已不在我这儿了啊。”
宋诀陵不搭理,只咬紧牙关把他往林深处带。
季徯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回被宋诀陵这般没来由地牵着走了,他先前回回都没甩开宋诀陵,而这次他不敢逃离营中火光,只匆忙站住了脚。
宋诀陵慢下步子,不回头,说走。
季徯秩同他说,够了。
“二爷,我腰间伤还未好,经不起你这般粗鲁地对待。”
宋诀陵终于旋身过来,关切地问:“伤可重么?可还痛么?”
季徯秩借机抽回了手:“嗳今儿还行——别跑那般远,戌时我还要同他们吃酒呢。”
“池彭是你动的手?”宋诀陵道。
季徯秩不知宋诀陵是否知晓贺珏如今境况,只顺着他的话瞒住了,说:
“怎么?您要拿那事儿威胁我么?可是我得知顾阡宵没死,全都仰仗二爷您。我会杀他,少不了您的撺掇。”
“杀人偿命,池彭本就该死。”宋诀陵道,“你本就无错,何谈威胁?”
当年宋诀陵奉旨追杀齐烬一行人,在魏楚边境的山中老屋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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