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打扮的顾步染。彼时二人未言一字却是心领神会,可后来顾步染入楚化名易绪,宋诀陵便完全失了其踪迹。
直到今载近清明之际,宋诀陵收到一封未着名姓的信,里头讲尽池彭所行之事,落款为“染”单字。
原是那顾步染早便知晓他难归故国,恐怕无力再去报仇雪恨,要将此事交由宋诀陵去抉择,宋诀陵离翎州太远,便托人将此事告知了季徯秩。
“二爷您今儿来翎州可有要事?哦,可是因着要跑平州去见江师叔,顺道来看看?”
“侯爷这是什么话?”宋诀陵道,“为何我就不能是特地看您来了?”
“别罢,把人养出个多情性子可怎么办?我有什么好看,我死了才方便二爷执掌龛季营虎符呐!”季徯秩长睫翕动,只把眼中那些浓浓的情意扫去,变作满载算计的锋刀。
“侯爷别一碰着我张口闭口就是生呀死的嘛!”宋诀陵勾住季徯秩腰间的鱼符仔细看了看,咂摸道,“想当年我俩都在南衙那会儿,日日都能见得着,日子过得可真是美。”
宋诀陵说着朝季徯秩行进一步,季徯秩倒是不退,只含笑对宋诀陵说:“二爷,那般前尘往事,就别搁在心上了罢?”
宋诀陵颦眉作八字,委屈状:“怎么还要拦我追忆!”
季徯秩只盯住了他:“您知晓我如今是谁的人儿。”
“魏盛熠?”宋诀陵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那又如何?”
“不对。二爷,我是付姐姐的人儿。”季徯秩勾唇泄了些笑,“而您是俞姑娘的人儿。”
宋诀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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