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为自己讨些甜头罢。”季徯秩道。
“侯爷较以往洒脱不少。”徐意清温温道,“是什么东西把您变了呢?”
“天公?佛祖?”季徯秩带着笑,道,“娘娘喜寺就颂佛,喜庙便歌天罢!——然娘娘与臣走至今朝,只怕皆是被万人推着昏昏朝前,再好的谋略摆上大局也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2】!”
“本宫自知己为蝼蚁,倒是侯爷不必如此自轻。”徐意清道,“这世上,本宫虽是愚弱无力,倒也勉强能算得出撼世者有几人,而侯爷必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