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娘娘是花啊。”季徯秩弯了媚眼看向她,“陛下身上刺儿,到底有多少是从娘娘身上摘下来的呢?微臣本也想着要细细清算,可是一算才发觉刺儿多得叫微臣数不过来!——付禾川被陛下调去巽州是您的手笔罢?”
“当年缱都长住,本宫也曾因付大人惊才艳绝而拊掌心叹。那般不知醉的清醒人儿哪里会轻易颓靡,可他确乎是流连风月,贪图享乐。于他而言装痴扮愚捞不尽半分的明面好处,这般看来,便只剩了心中有鬼。巽州乱,需得人去治,他正合适。”徐意清扶了扶发间步摇,垂睫温和地说,“本宫才不是花,若论起花来,定是侯爷罢,总叫人生发欲摘的念想。”
“摘?那是,只可惜摘的是微臣的脑袋。”季徯秩耸耸肩。
徐意清捂唇笑起来,季徯秩情不自禁地瞧着她笑,脑子却尽是顾步染的面庞。
见美人,想死人,哪个混账教他这般行事的。他赶忙将那些思绪捣散了,眸子也跟着挪了开来。
魏盛熠适才自顾忖量,这会儿才略张嘴:“听闻明儿朝堂里要有大动作。”
“这、臣倒是不知,可是他州报灾?”季徯秩尝了茶,夸奖道,“味浓香永,好茶!”
魏盛熠侧目看他,说:“是那方上任的台院侍御史常之安要弹劾朝臣。”
“是么?”季徯秩笑道,“常兄要弹劾谁呢?”
“你不清楚?”魏盛熠手上把着杆箭,“你不该不清楚。”
“到底不是人家肚里蛔虫!陛下,真对不住,微臣前些日子忙打仗,着实没工夫使唤人。”季徯秩品着口齿间残余的茶香,淡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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