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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是莫要瞒了。”魏盛熠道,“先前那常修过得好苦,是你亲自同朕举荐的他。”
“这倒是不假。”
“你当堂举荐他常之安,无异于同百官昭示那常之安为你同党。翌日其告劾他官,你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
季徯秩无辜道:“可微臣不过爱才心切。”
魏盛熠说:“朝堂之上,没人管你是不是爱才心切。”
“好罢。”季徯秩说,“那么微臣只能认栽了!”
“侯爷这回把狐狸尾巴藏得太不好,难不成就不怕若是有豺狼顺着常大人那条线挖去,挖深了,查到侯爷背后之人?”魏盛熠问他。
“竟还能如此么?那陛下怎么至今还未寻着呢?”季徯秩吃茶,笑呵呵地说,“娘娘为何突然就不说话了?”
“这茶太好。”徐意清从容道,“侯爷累了?怎么平白还拉本宫出来挡刀?”
“陛下问得臣心慌,就臣这性子,一瞧便知兜不住什么事,可不是怕说漏嘴怕得发抖!”季徯秩笑着说。
“你何必防朕?”魏盛熠问他。
“臣防的是娘娘。”季徯秩回答。
徐意清轻声说:“本宫为君刀,侯爷不防君,倒是防起刀来,岂非本末倒置?”
“割人在刀不在君,臣见阎王爷只能是被刀抹的颈子。”季徯秩道,“臣不信待陛下赴秦后,您便会收手。”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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