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宝者最是清楚如何焚宝,他于是哈哈大笑起来,说:
“侯爷啊,我先前那么的看重您,您今儿却跑去听江师叔的,浑然不顾我,好生薄情……只是您进局我拦不得,只期盼您来日不要碍事啊!”
宋诀陵只想着要同季徯秩拉开距离,却从未想过季徯秩打小在世人的口舌间长大,根本就不是个会在意他人之言的性子。可那般不屑一顾的他,独独在乎宋诀陵的所思所想,那究竟是因着什么?还能是因着什么!
季徯秩心脏一抽,他轻笑着只答了前半句:“二爷还是莫在一共度春宵几回的倌人身上虚耗光阴。”
”侯爷真把我当恩客?”宋诀陵说,“横竖看去,当年都是侯爷嫖我。”
“是是是,坏事都由我做,当牛做马还当恩客,叫你一脚踩着我的头顶还含笑含嗔骂我负心!”季徯秩动着筷子,一眼不瞧他。
夏风沁凉,吹得屋内燥热散了个七八。
季徯秩片晌搁了筷,看向垂帘说:“我跟了江师叔您有什么好追究的呢?您不是我的前主子吗?今儿不过是因着好心才知会您一声,您可莫要自作多情,叫我好心作了驴肝肺!”
“你从前既然把我当主子,那就应当伺候好我啊,”宋诀陵将喉间东西咽下,“怎么叫我想起来的,尽是你逮住我咬的模样?似乎只有咱们分道扬镳的时候,您才终于好声好气地说过几句呢!”
季徯秩无所谓地同他说笑:“当年我都就差以身相许了,还说什么咬不咬。”
“侯爷,这番话少说。”宋诀陵顿了须臾,说,“做梦。”
“就说了句玩笑,还要骂我做梦!”季徯秩仍旧在笑,仍旧在敷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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