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
“哈——”宋诀陵摇起头来,低声自语,“我说我会拿来做梦啊。”
宋诀陵吁了口气,又问:“沈明素你拿到手了,切莫去动史晚松他。”
季徯秩捉了只酒壶来,说:“本就没打算动。史晚松他要当好一阵子的废笔,我纵然要用他,也不急这一时。”
“侯爷真是越来越上道。”宋诀陵上身压前,饶有兴致地端量着季徯秩那副闲适神情,待从中捕出了“放手”二字后,一面心满意足,一面心酸发胀。
季徯秩耸耸肩,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何人调教出来的东西——不正是断情绝义的宋二爷吗?”
宋诀陵再吃不下,便把筷子也搁了,问:“师叔他为何偏要把你我拉一块儿吃酒呢?”
季徯秩含着筷尖发愣,说:“他总觉着我俩有事儿没说开!”
“说开?说个屁的开,咱俩没有东西还要说开。”宋诀陵皱紧眉宇。
“江师叔就是这般的喜欢当和事佬!”
“和事佬?我看是月老!连俩男人的线都不放过,也真是有够丧心病狂!”宋诀陵说那话时抬眸瞟了他的脸色一眼。
季徯秩在笑。
季徯秩总在笑。
可那蛊人的眉眼不再向他抛出什么暧昧朦胧的东西,只是那么淡淡地、平稳地看着他,面笑眼不笑,眸子里不着一分情,空荡荡的。
“话说你小子把朝升弄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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