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
斟酌半晌,谢霖换了个说法:“王爷没必要这样做。”
纪廿像是早知道他的答案了,神色如常,只是眼眸中透露出坚定的热火,他摇摇头,说道:“这话早在多年前先生便教与小王了,”男人笑着,回身收拾自己的东西。
“随心即可,小王所做之事皆追本心。”
谢霖哑然,只是没想到当年一堂课会叫纪廿记得如此之久,且反复提及。
纪廿没再强求,遗憾地叹两句今日出演的角儿,再体贴地问候谢霖身体,说自己府中定会尽快研制新的药物,全都滴水不漏地关心了一遍,甚至还在临走前对谢霖劝道:“先生这两日多小心些,听说城中流窜恶犯,还是早些回家吧。”
谢霖一一周旋应和,最后也只能落得一句:“多谢。”
男人笑着道别,没再多话,转身离开了。
谢霖这才开始发愁,不论政事,纪廿这种克制的纠缠简直叫人难以摆脱,用合乎礼仪的冒犯以及锲而不舍的坚持完全的缠住自己,如同捕兔的细蛇一般——他不愿将纪廿想作蛇,更不愿将自己比作兔子。
至于皇帝在布什么局,谢霖揉了揉眉间,长出一口气,自己迟早还是得去当面问个清楚。
◇ 第66章 镜像
不知是否是因为知道京中有逃犯流窜,谢霖只觉得今夜回家路上有些过分冷清。
离开翰林院的时候天还未黑,只是魏文被捕一事他多少有些上心,于是往大理寺走了一遭,只说是自家远房亲戚被当成逃犯捕了起来,如今还没释放,所以过来看看。
他没摆什么官架子,却还是惊动了大理寺少卿,被拉着一直聊到天黑,最后只说是会尽快将魏文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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